云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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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经历安史之乱(帝诗综剑三)伍

本章走世界剧情,该推主线了

含血腥描写预警,轻微迫害帝君

「」内为梦境内容

本篇有五个主角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但是只有帝诗走爱情线,另外仨是家人。

老规矩,ooc归我角色归原作,前篇戳合集




自从温迪与太白先生一见如故,这小孩似乎找到了好玩的去处,也不粘着唐霖洛染尘问这问那了,见天上怀仁居那报道,有时候与老爷子共饮一坛酒,有时与老爷子讨论能给哪首诗谱个曲唱出来。

反正这两位乐在其中,别人也管不上。

啥?问温迪还记不记得远在边关的钟离?

那指定记得啊,但钟离始终没告诉他具体的坐标,洛染尘和唐霖似乎在盘算着什么打算出趟远门,温迪打算实在不行他回头蹭上染尘的车,边游历边找人去。


「有着一双漂亮竖瞳的少年艰难地拽下面具,用力塞到洛染尘手上,他嘴里溢出大股大股的鲜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却没能吐出一个字,他的舌头被人剜去了。

洛染尘双手颤抖地想要抱紧他,不知是害怕还是惊怒,始终使不上劲,眼睁睁看着幼年时一直陪伴在身边的唐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闭上了眼。

“他被喂了毒,你抱他回去也救不回他,值得庆幸的是,直到他舌头被剜去前他没对狼牙说出任何有用的情报。”她听到身边的男人云淡风轻地说出小伙伴的死因。

“振作起来!你不是还想为他们报仇吗!”男人语气突然变重。

像带刺的荆棘般拥有了实体,一个字一个字地钉在少女的脊背上,带来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听见自己仿佛喃喃自语的声音:“你们明明答应了我,会好好保护他的。”

“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工匠…”男人声音弱了下去,他们看中了洛染尘一身武力,并且利用她对狼牙的恨掌握在手中成为一柄利刃,哪想到狼牙的探子能趁着城中守卫松懈的片刻把唐霖给掳走,并用他来威胁洛染尘。

“他才不是一般的工匠!”少女已然在崩溃边缘,她现在连泪都流不出来了,“他是个天才…要不是为了我…要不是为了我他才不会出现在这里!”

“当初截下我往唐家堡送去的信件的人也是你们的手下对吧。”

“你们想将我彻底掌握在手中,故意引阿霖过来改善城防,并迟迟不肯放他回去。”

“我不会对你动手,但也绝对不会再遵从你们的命令行事!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这柄刀的利刃折断!”

“我发誓,待叛乱被彻底镇压,我不会让你们,让所有参与害死阿霖的人有个好结果!”」

洛染尘猛的睁眼,吓了过来换水的唐霖一跳。

少年迷迷瞪瞪地走上前,戳戳少女的脸颊问道:“做噩梦了么?你的哭声我在楼上都听到了。”

“诶?我哭了么?”洛染尘伸手触上眼角,摸到一手冰凉,刚刚被梦魇住猛地醒过来,眼前一片还模糊着,唐霖也没点灯,就着窗外的月光,屋内最亮的地方反而是男孩那双眼睛。

这不是她第一次做那个梦。

自从薛长阙去了边关,她便一直在几个重复的梦里里循环往复,背景可能各有不同,但结果却惊人的一致。

薛长阙可能死在看不到的地方,也可能死在她怀里,唐霖永远都在她怀中咽气。

每每想要回忆梦中事的细节,少女总会生出阵剧烈的心悸,不知是不是身体的保护机制还是什么,它强硬地将梦境与少女隔开,但是无法阻止少女不受控的坠入梦境里去经历那些事。

唐霖将杯子放在床头,走上前,安静地抱住了少女,轻轻顺着那如缎的黑发抚摸。

“若是回想会让你觉得痛苦,那我们不去想了嘛。”

“长阙哥回头见到我把你照看成现在这样怕是要生气的,我可不想像以前一样被他按着揍。”

被男孩清浅的气息包裹住,洛染尘紧绷着的精神放松了一点,清醒过来之后,反而哭不出来了。

她闷闷地开口:“我又做那个梦了。”

“每次都是…你和长阙,走得毫无留恋。”

唐霖没应声,只静静听着。

他知道洛染尘的梦魇。

白日里,少女将夜间发生的一切都隐藏得极好,加之为了避免梦中情形再现,她几乎将一切空闲时间都花在如何精进武艺上。

若不是还有他们俩拴着,洛染尘离走火入魔几乎只差半步。

于是他开始频繁地在蜀地与江南两头来回跑,薛长阙无法轻易离开边关,但只要要求他定期寄信回来,至少能保证不会像洛染尘梦中一般,死得不明不白,甚至尸骨无存。

“怎么可能毫无留恋…”


次日清晨,洛染尘像无事人一样,抱着新斫好的琴去找崖牙交差,顺带给在屋里赖床的两人捎了份早餐回来。

温迪迷迷瞪瞪地边嚼柳枝边问道:“昨晚我好像隐约有听到你们俩在聊天?是在盘算什么有意思的事么?能带上我吗?”

少女满脑袋黑线,推着温迪走到院子里的水井边,盯着他别把柳枝嚼着嚼着咽下去。

“还以为你最近泡在太白先生那乐不思蜀呢,那个时辰居然没醉死过去。”

“怎么会呢。”温迪胡乱嚼了两口柳枝,又取了井边的水瓢漱了口,将柳枝随手一扔,“我和太白爷爷可是纯粹的高山流水遇知音,美酒不过是消遣罢了~”

说来也是奇事,无论这家伙嘴里有什么,从酒到柳枝到食物,都丝毫不影响那条舌头与人谈天说地,吐字还清晰非常,甚至还能边喝酒边唱歌,愣是凭着一手绝活让太白先生现在把他当个宝似的捧着,然后,温迪就在长歌门出了名。

直观表现便是,他现在收到的小点心与糖葫芦更多了。

“哦?只是消遣啊,那我晚点去拜访一下太白先生,顺便告知他一声以后不用再给你备那么多酒好了。”

嗯,成功收获一枚欲哭无泪的少年呢。

“算了,不逗你了。”洛染尘领着温迪走进自己的房间,屋内用一张屏风分隔出内外室,明明是此间主人,但不知为何,屋子显得空荡荡的。

少女走到桌前,将腰上的玉佩和怀里的令牌都掏了出来摆在桌上。

“我和阿霖的确准备出趟远门,这趟远门…可能有些危险。”洛染尘用力眨了眨眼,将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大片鲜红略过去,努力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和。

“选择权在你手上,玉佩是我的个人物件,令牌在长歌门内至少能让你去各处都几乎通行无阻。”

“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一块去走走?”

“太白爷爷前两日同我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他也曾游历过大唐的各处名胜。”温迪想也没想直接摸上玉佩,“我虽也曾走遍我来时的那个地方,但,可以增加新见识,这个选择于我而言根本没有第二种答案呀。”

说着,他将那枚微凉的玉佩握于掌中,在洛染尘眼前晃了晃。

“也是,你本来也不像是能安分待在一处的。”少女怔怔低语,然后飞快回神,“也罢,不过此行可不是去游山玩水,你怕是体会不到当年太白先生的那份乐子。”

“嘿嘿,去找人对么?找唐霖前两日念叨的长阙哥是吧?”

温迪仿若变戏法一般不知从哪抽出一封信件,他也不见外,直接在洛染尘面前展开信纸。

“刚巧,我那位同伴给我送了信,他说承蒙一位薛小军医的照顾,染尘姐姐认认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 …?

这世上能有这么巧的事?

他同伴在边关他是怎么掉到千里之外的千岛湖来的?

大大的问号几乎瞬间塞满了少女大脑,好在还余了少许理智让她仔细看完那封信。

“…那个…温迪。”

“嗯?”

“你的这位同伴,他年方几何?”

温迪眨眨眼,思索片刻后开口:“大概比我大四(千)岁吧。”

“那还挺早熟…”


某不知所措又开始打喷嚏的帝君。

这次直接在薛长阙面前。

动作利索的军医根本没给面前客卿解释的机会,手脚飞快的捣鼓好一碗胡椒汤,热气腾腾的摆在客卿面前。

不知为何,他总觉着从客卿那没多少表情变化的脸上看出了些许委屈,眼尾的飞红似乎都往下垂了点。

可能看错了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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