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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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经历安史之乱(帝诗综剑三)肆

馋酒的温迪上线

本篇里的太白先生主要还是参照剑三世界观里那位,不考据历史

ooc归我角色归原作,前篇翻合集

关于唐霖为什么看起来有些害怕温迪,可以看做是小动物的直觉,在他眼里,洛染尘带来的这个新的朋友,他看不透,反有一种在对方眼中无所遁形的感觉。但是被洛染尘拜托了要照看这位新朋友,于是始终卡着一段距离,方便照看也方便逃跑。



温迪穿着一身月白的圆领长衫走进院子时,刚好是一天里天光最好又不至于过晒的时候,如果他身边跟着的不是一脸生无可恋的唐霖,就更好了。

洛染尘正在给新的琴调弦。

一抬头,见到的便是这诡异的组合。

“…阿霖?”

唐霖跟看到救星似的,丢下温迪就往洛染尘怀里扑,闷头闷脑也不出声,只紧紧抱住少女,让少女好生好奇,一会低头瞅怀里的男孩,一会抬头瞧慢悠悠晃过来的温迪。

“我就离开了一天还不到吧…?这是怎么了?你不怕生的呀?”

“大概是没吃到好吃的?”温迪抱着里拉琴走到近前来,待在花架下,但是离唐霖两三步外。

洛染尘一头雾水。

她不在家一晚上,这俩孩子别是打了一架。

算了,没时间计较这点小事,少女思忖着如何开口,温迪倒提前问出了声。

“对了,染尘姐姐会做饭么?”

“勉强能吃…啊,昨晚忘了请琴坊的人往这里送个饭…”洛染尘越说声音越小,然后将唐霖从怀里挖出来捧住他的脸,还不忘顺手捏捏软软的颊肉。

“我有叮嘱你记得照看好温迪和你的晚饭,我以为你会带着温迪去琴坊那边的食肆用饭呐。”

“你是不是又把照看你的那小姑娘塞在你包裹里的食物团吧团吧扔锅里直接煮了?然后用那个勉强能称做是食物的玩意当你俩昨天的晚饭?”

“一不小心忘记了…那个锁,我弄明白了…下次,可以往里头藏要寄给长阙哥的信…”男孩也不挣扎,任少女把他一顿盘,吐出的话语因着少女的动作有些含糊不清,但也能让人听明白,甚至还能听出似乎带了几分委屈。

洛染尘又好气又好笑,手底下松了劲放任他又把自己埋下去。

“昨天离开前我就应该把那东西一并带走。”把唐霖惊的,都不顾自己还埋在洛染尘怀里猛地抬起头,一双大眼睛里盛满了震惊与委屈。

洛染尘理都没理他,直接转向温迪,对他露出个带着歉意的笑:“抱歉,昨日因为一点事耽搁了回来,而后又被韩师伯逮到拎去考校武学,等我从他的幻境里醒过来,已经是今日天光破晓时了。”

“没事没事,我本来也不太重那点口腹之欲。”温迪摆摆手,心道酒管够就好,趁着老爷子管不着,得赶紧再多喝点。

“对了,我能不能去集市上逛逛?”

“去买酒?”

“诶嘿~”

“待我调完弦带你一起去?或者阿霖…”唐霖默默揪紧洛染尘袖口,死命摇头,“好吧,那阿霖要不要一起?”

继续摇头。

洛染尘无奈扶额道:“抱歉…”

“说起来,长歌门的梨花酿算是千岛湖一绝,一会请你饮一壶以作赔礼如何?”

“诶?就一壶么?”少年伸出两指比划了个范围,“再多一点点吧,我想给同伴带一点当伴手礼。”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伴手礼?你联系上你的同伴了?”

“算是吧。”温迪拨了拨手中的琴弦,“不过他忘了说他现在在何处了,大概得等下次联系才知道具体位置。”

洛染尘索性放下工具起身,取了块绸布把琴盖上:“既然这样,那就快去快回好了,阿霖,别拆屋子哦。”

温迪看了眼飞快跑进屋里去的男孩,兴致勃勃地转身跟上洛染尘,像只小雀儿似的询问:“要走了么?会像昨日一样直接由染尘姐姐带着飞过去么?”

“…你还挺喜欢那种移动方式?”少女失神踩空了一步,迅速调整好步伐,“书市鱼龙混杂,用轻功飞过去容易误伤到人,而且也找不到合适的落脚点。”

“下次再带你飞吧,今天我们坐船过去。”

“好——”

两人信步行至水边,与前一日在挽音阁外见到的清幽景色不同,翠湄居的码头边是密密的竹林,码头与栅栏均就地取材,叼着根草叶的船夫懒懒躺在树荫下的竹排上。

吸引住温迪目光的自然不是那竹筏,竹筏上两坛并排,依次摆了六排酒坛子,酒坛的泥封上还贴着崭新的红纸,一看便知这肯定是窖藏许久的好酒,就是不知这是打算拉去集市上售卖,还是送去其它地方。

“噢!洛姑娘可是稀客啊。”那船夫随意瞟了眼码头上过来的人影,本还无聊得昏昏欲睡的,看清楚来人的脸后来了兴趣。

说来有意思,船夫见洛染尘眼熟不是因为人坐船次数多,而是因为,船上载人时在水面上其他地方见她的次数远比在船上的多得多。

江湖门派会轻功的一抓一把,但用得如此炉火纯青的到底少见。

“梁叔就别拿我打趣了,今日这是要把酒送去哪?”少女没接茬,轻描淡写把话题支开。

“嘿嘿,怀仁居那边要的酒,管事的巴巴让人从酒窖里搬了这些出来。”船夫一个鲤鱼打挺从船上跳起来,“洛姑娘这是打算去哪?我给你俩顺带过去?”

“太白先生要的酒啊…行啊,送我去书市那吧。”

“得嘞。”

温迪在一边悄悄拽洛染尘衣角,小小声问道:“书市上能不能买到这样的酒哇…它们闻起来好香的样子。”

洛染尘还没回话,船夫先听到了,爽朗的笑了一声:“小兄弟啊,要是真馋这口酒可以试着去磨一磨太白先生,只要你能入了那位爷的眼,他那大半的酒你都能混上一口!”

洛染尘发誓,她清清楚楚看到少年眼睛都亮了。

“不要带坏了新来的小孩,诗仙大人的眼要真那么好入,现在至于只有三位师伯真正入他门下?”手掌攥紧又撒开,少女告诫自己这是在船上呢,不能动手,最后变成握紧身边的剑鞘。

温迪看看洛染尘又看看船夫,最后还是放弃了提出想去见见那位太白先生的想法,转而恋恋不舍地看着酒坛子。

“也不能这么说,那位爷现今不是对你们挺和善?”

“和善也不能越了规矩。”

船夫不再说话了,专心撑着浆,吹着没有词的小调调节有些僵硬的气氛。


到了书市码头,洛染尘牵着温迪下了船,与船夫道别后,温迪忍不住回头又看了眼渐渐远离的竹排,问道:“那位太白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光是听方才洛染尘与船夫的聊天,温迪觉得,那应该和老爷子是两种人。

老爷子克制内敛,太白先生洒脱不羁,还酷爱饮酒作诗,说不准他俩真能聊得来呢?

而且听描述,这位太白先生肯定不会像老爷子一样严格管控他的饮酒量!

少女沉思了片刻,答:“很洒脱的老先生,在门内时更多人见到他只会觉得是个怪老头吧。”她笑了笑接着道:“但是啊,若没有那位在门里镇着,也不会有后来琴剑双绝的门主了吧。”

“你若真想见见他,我下午带你去怀仁居一趟?”

“好哇!”


边关某处,正研究沙盘的钟离突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埋头摆军阵的薛坚疑惑的抬头看去,这位爷别是不习惯边关的气候染了风寒吧?要不要考虑找薛长阙开碗驱寒汤送过来?

上一场战役他们手上握着奇兵,愣是把那帮想打突袭战的家伙给炸了个人仰马翻,打了一场漂亮战,同时也给奚人的部族军造成了重大打击,至少短时间内他们再难凝聚起上次那场的规模打人海战了。

现在前线的这批将士们也可以分批次送回去一些,休养生息等待下一场战役到来。


钟离轻轻按着大拇指上发热的扳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某个小没良心的家伙突然想起他了,还肯定没想什么好事。

(某个没良心的风神:欸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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